泛川

尽量以写文为乐

一只甜甜圈,文笔有限,ooc我的锅

在费总看来,如果一个人要是称得上帅,就要比自己还帅;一个人要是说美,那也得比自己还美。
所以骆大美人的美色还入的了费总的法眼,大部分要归功于摸起来手感非常不错的身材——颀长的身段,完美比例,八块腹肌,并不臃肿,恰到好处的健美的感觉。
除了每次骆闻舟发神经叼着他在地下室的跑步机上原地傻刨,导致费渡看了骆闻舟就喘不上气以外,像美人出浴图这种,还是很得费总欢心,单站着就色/气满满。
总之,很享受,各个方面。
不过,个头大,就很占地,关键是细胳膊细腿的费总还挪不动,就很难受。
比如......现在。
费牌抱枕就被严丝合缝的镶在了骆闻舟怀里,而且手脚并用的那种。
旁边的人呼吸均匀,眼睫投下一片阴影,淡淡的抹去了平日里的锋利,生出一丝静好的意味,眉宇间也笼这温柔。骆闻舟缠着个四拧巴差集中在下/半身的毛巾被,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,两扇蝴蝶骨和紧实的腰线堂而皇之的暴露在透过窗帘的晨光下。
费渡看着这个无赖无辜的睡颜,实在无心欣赏骆闻舟的身材和长相,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
因为实在是太热了。
费渡有的时候很钦佩骆大爷的生活习惯,总觉得一直处于骆闻舟马上就要更年期的惶惶不安中。
就在昨天晚上费渡吹头发的时候,打了个喷嚏。
骆闻舟听见之后皱起眉,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:把空调关了。然后一脸认真的瞥了一眼在风中凌乱“不知所错”的费渡,掖了句:“就你那娇贵的小身板,夏天别老贪凉,容易感冒。”
费渡尝试抗议,但是抗议无效,和他言之凿凿的说要让骆闻舟在下面一样——无效。
结果就是,醒来和跑完一千米测试一样,昨天才洗过的头发,蔫蔫的贴在额头上,身上还赖着一个骆大爷,而且很气人的他还没怎么出汗。
于是费渡在使尽浑身解数都跑不出五指山的压迫后,终于亮了绝招。
费渡用一种很沙哑的声音在骆闻舟耳边道:“我有点头疼。”
就见如闷雷乍起,骆闻舟一个鲤鱼打挺,眉头腾地皱起,睡意退去如潮水,一脸如临大敌地问费渡:“怎么回事?”
费渡:“没什么大事,热的。”
顿时骆闻舟脸就黑得和锅底一样了,看着墙上指着七点整的挂钟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费,渡。”
费总撑着腰坐起来,非常妩媚的凑到骆闻舟跟前,在嘴唇上啄了下,拍了拍他的脸,道:“宝贝儿别气,为夫的错,赔给你个早安吻。”然后转身逃离现场。
不出所料,又被一只胳膊按到了床上,骆闻舟眯着眼睛看着费渡,宛如一只刚睡醒的豹子在看着鹿,总之十分危险。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点点压了下来,动了动唇:“只赔一个早安吻可太吝啬了,是吧,费总?”
费渡为了自己的腰着想,还是认怂更划算些,于是收敛了在骆闻舟身上满处乱飞的桃花眼,正色道:“今天陶然过生日,你不是要早去吗?”
骆闻舟:“......”
臭小子!
骆大爷臭着脸,一脑门官司火气上涌,别别扭扭的瞪着费渡,从床上一直移步到卫生间。
骆大爷收拾利索了自己,抄起公文包,转头就听见费渡从卧室里传出的声音:“我叫人买了花,叫人送到楼下了,一会你记得拿上。”
骆大爷停了这句把刚要换下来的拖鞋又穿回去了,啪嗒啪嗒回到卧室阴恻恻的看了看费渡。
费渡莫名其妙的看着他,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,问:“怎么......唔......”
骆闻舟直接扳过费渡的脑袋堵住了嘴,骆闻舟唇齿间还残留有一点牙膏的味道,在费渡的嘴里肆/虐着强取豪夺,惩罚的意味分明。
一个吻下来,费渡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一样,嘴唇热辣辣的疼。
骆闻舟一副意犹未尽,颇有点臭屁的舔舔嘴唇,皱了皱鼻子道:“下回不许记别人生日这么清楚,知道吗?”走了两步又顿了顿“而且和我一个时间刷牙。”看了一眼表,飞快的出门了。
留下费渡哭笑不得: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呢?
费渡在床上蜷起来,嗅到了另一个人留下的沐浴露的味道,不经意间,唇角染了一丝笑意。
大概,自己挺喜欢这种幼稚的吧。

评论(4)

热度(5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