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川

尽量以写文为乐

甜饼(短小不精悍)

过门/
窦寻x徐西临/
ooc算我的/
今天一口气读完的脑抽成果/

  秋天的黄昏氤氲开来,好像模糊了距离和棱角,晚间的风萧瑟地刮着,无情的收割着干瘪的叶子。
  徐西临左手提袋,右手开始浑身上下掏钥匙,里里外外摸了十八遍,才臭着脸一边扶着老腰转身下楼,一边内心悲愤的叹息:“色令智昏!”
  徐团座英明一世,这还是第一次把自己锁在门外。。。。。。因为昨天晚上某人,咳,然后起晚了。
  正摸着手机,打算向加班的窦寻请求支援,背后的门突然开了,窦寻居高临下的看着有点惊愕的徐西临,开口道:“进来啊。”
  “不是说有个公开课吗,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徐西临把鞋一踢,往沙发上一摊,蜷成个大虾米,嘴里塞了块牛肉干,含含糊糊地问,“咋回事?”
  其实窦寻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,右眼皮一直跳,总觉得要有事发生,而且鉴于徐西临命里走背字,还有无数次前车之鉴,窦寻但凡遇到个什么关于他的事都会心惊肉跳,非常后怕。
  就像上次在ICU外面,只一眼,就能让他尝到什么叫做撕心裂肺,就像灵魂生生被剥出体外,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,什么也做不了。
  当时他从来没想过如果,无边的恐惧与颤栗吞噬掉那些念头,把他挤得不容质疑。
因为那是毁灭。
  徐西临觑着一言不发,一直盯着自己的窦寻,皱了皱眉,抬手摸了摸他脑门,问:“豆馅儿?”
  那些地狱一样的回忆被打断,窦寻回过神来:“哦,没事。”
  “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?”
  “没有。”
  很奇怪!
  很可疑!
  徐西临眯着眼睛在窦寻身上乱瞟,愣是把他耳朵都镀上层红色。
  窦寻不自然的避开目光,掩饰性地干咳一声,说:“没什么,今天临时换了一下讲师,老教授说让我准备下次的公开课,早回来做饭而已。。。。。。”连回来看着你。
  “赶紧去洗手换衣服,吃饭了。”说着起身去厨房端。
  不出意外还是炒饭。
  为了找回刚才走神的尴尬,窦寻欲盖弥彰的随口问道:“你今天回来的也挺早,没什么事吗?”
  徐西临往嘴里狂扒饭的筷子顿了顿:“还真有。”
  窦寻一愣“怎么了?”
  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  下午徐西临正劈头盖脸地在视频会议里数落分区经理的时候,手机唧了呱啦地没完没了响了三次,徐西临忍无可忍的接起电话,听了一会炮仗就给憋哑了——祝小程躺进医院了,而且还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,非要回来看看外婆。
  电话里哭天抢地哀嚎了一通,貌似此奇葩女子,被某个不长眼的香客拌了一脚,扑空咔嚓就把胳膊腿各摔断一只,把一辈子没磕磕碰碰的祝小程吓得直接在医生面前晕过去,醒来就把这十几年的道行还给了外国的佛祖大人,惜命惜地医生都不敢换药。
  一惜命,祝小程就想起来了她干妈,感觉自己出院得亲自看看她,觉得老人家寿命挺长,活得挺自在,死得也安详,拜一拜有益处。
  至于为什么不打给亲儿子窦寻而是打给干儿子,祝小程也少有的自知之明了一回——亲儿子不待见她,但是非常待见干儿子。
  徐西临扒拉着饭,把话在嘴里左右嚼了几遍,说:“我今天开会有个大兄弟犯困,还跟我解释说昨天和他妈去看他外婆耽误了,回去补了一通宵的项目,我就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也去看看,没什么大事。”
 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徐西临暗自磨了磨牙,跟窦寻这根棒槌待久了,瞎话都说不圆了。
窦寻也感觉不对劲,皱了皱眉,问:“上个月不是刚去看完吗,你想。。。。。。外婆了吗?”
徐西临扒着饭瞎“嗯”了一句。
  窦寻皱眉思考了会儿,又问:“还带谁吗?”
  徐西临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  这货怎么想出来的?
  这是什么脑回路通电的结果?
  “那个,其实你也算外婆的干儿子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  “祝小程给你打电话了?”
  徐西临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  凡人不和仙人一般见识!
  蛮窦寻比登天还难,徐西临叹了口气:“是,前几天她摔骨折了,出院之后给我打的。。。。。。没什么事,可能就是没找着你号码,你也别在意。”
  窦寻楞了一下,挑了挑眉,一脸嫌弃地顶着“我不想见她”五个大字:“什么时候回来,我陪你去接。”
  徐西临也知道他俩关系实在太尴尬,不过祝小程提出来看外婆,他还真不敢劝她把搭错的筋掰回来,只能自己和看着窦寻暗自叹气。
 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有爱的缺钱,有钱的缺爱,有钱有爱的,缺命。
  不过好在,都过去了。
  好在,现在眼下的自己待的这个家,什么都不缺。
  徐西临冲窦寻笑了笑,捏着鼻子道:“那小的就辛苦皇上移驾了。”
  灰不溜秋的“太子殿下”听见皇上俩字,臭不要脸的开口:“皇上万岁。”
  鸟仗人势!
  徐西临阴测测地撇了它一眼:“小畜生!”
  小畜生“太子殿下”得了骂,福至心灵地叫了句:“豆馅儿,啊,不要。”
  窦寻和徐西临都是一愣,面面相觑片刻,把两张脸都看红了,各自掩饰性地干咳。
  养鸟为患!
  徐西临老脸通红::“。。。。。。老子要为民除害!”
“太子殿下”很委屈,扑楞到它“父皇”的肩膀上,仗人势起来。
  果然选对主子还是很有用的,某个炸毛的小人,被他家皇上动手团吧团吧,囫囵个地抱进卧室了。
  灰尾巴鸟大人酒足饭饱,觉得自己小日子如此多娇,皇上安康长喜乐,天天调教得奴才服服帖帖,觉得这会得开开嗓,于是气沉丹田:“恭喜发财。。。。。。”






高三狗之前最后的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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